五六粒药丸,大的有指头那么大,小的比米粒大不了多少,都是白色,一打开药香味就传来,苏简安瞪着它们,往被子里缩。 陆氏并不涉及珠宝行业,陆薄言也不是对珠宝感兴趣的人,媒体很好奇他为什么要拍下这块钻石,可他什么都没有透露。
可她现在根本不愿意听,陆薄言沉吟了半晌,交代沈越川去办一件事。 她放好手机,擦干了眼泪。
所以她在郊外的墓园里,在母亲的坟前,坐了整整一天一夜。 她得意地笑:“陆薄言,现在应该谁出去,不用我说了吧?”
韩若曦曾在多个公开场合公开表示,她对珠宝如痴如醉,并且有收藏癖,家里已经收集了不少珠宝,平时多忙都好,这些收藏的日常保养全部由她来亲自完成,别人靠近一点看她都觉得心疼。 苏简安对这一切毫无察觉,醒过来的时候习惯性的先看时间。
心疼他是有的,但干嘛要承认? 或是三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端着精致的酒杯站在一起,笑谈哪支股票哪个公司;或是几个优雅得体的名媛围在一起讨论包包化妆品,说着说着,然后就心照不宣的评论起今天晚上哪位单身男士的衣着举止最为绅士有风度,当男朋友带出去最给自己长面子。
“卡座。”陆薄言径直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徐伯拿过来两份报纸,给了她一份:“少夫人,有关于昨天那件事的报道,你要不要看看?”
她摇摇头淡淡地说,我只喜欢他,不可能和别人在一起的。大不了一个人过一辈子啊,也不是什么恐怖的事。 她一定会一刀一刀的,全部还回给苏简安。
她大可以“嘁”一声表示完鄙视,然后甩手就走的,可大脑的某个角落似乎被陆薄言控制了,她只能听他的话,她做不出任何违逆他意思的动作来。 这样是哪个更重要?
对哦,他们要跳开场舞的。 既然他这么维护苏简安,那不如……她再闹大一点。
说完,韩若曦钻上保姆车离开。 有人拍了拍陆薄言的肩:“结婚前一点消息都不透露,肯定是看都舍不得让我们看一眼,所以把人藏得那么稳。”
最后陆薄言还是走了,他们直到结婚前天才再次见面。 他不自觉的发动车子,严格来说他不算跟着出租车,洛小夕现在住在家里,他回他位于郊区的别墅的话,有一段路要和洛小夕同行。
他蹙了蹙眉:“你来干什么?” 苏简安瞪大眼睛:“为什么?不是说好了两年后离婚吗?”
那个男人……他虽然不认识,但他举手投足间的贵气和那种运筹帷幄的气场,足见他不是一般人。 可是她不做任何挣扎,因为
她的脑子倏地空白了一下,反应过来想推开陆薄言,却被他一手箍住腰,整个人被他圈进了怀里。 最后,韩若曦挑了一件同样是白色,同样是后摆曳地的裙子,风格款式上和苏简安的那件非常接近。
“你们玩,和薄言说一声我先走了。” 末了,她把礼服递给刘婶,让她帮忙挂回房间。
“是吧。”沈越川无奈的说,“其实我……” 他这么说就等于承认了。
陆薄言的眸里不动声色地掠过一抹危险苏简安笑得灿烂又无害,不知情的人,绝对无法想象这个小女人刚才在威胁他吧? “我妈妈在医院过世的。”
陆薄言匆忙的脚步似乎顿了顿:“她怎么问的?” “没什么!”苏简安抢答,利落地给陆薄言盛了碗粥,“吃早餐!”
仿佛惊雷在脑海里炸开,苏简安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都僵了……(未完待续) 洛小夕沉默了片刻,拍拍苏简安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说:“躺下来聊一聊,用干|柴烈火把生米煮成熟饭了,到时候,你想要多熟有多熟!”